假如在那里居住着智者,这些智者毫无好奇心,避免一切过度行为,那么他们不会死于疾病,而确实将死于无聊。
法则一经确立,我们首先就要寻找这个法则具有最大失效机遇的情况。我们应该达到的目的主要不在于弄清相似和差异,而是要认出隐藏在表观偏离下的类似性。
科学家研究自然,并非因为它有用处;他研究它,是因为他喜欢它,他之所以喜欢它,是因为它是美的。如果自然不美,它就不值得了解;如果自然不值得了解,生命也就不值得活着。
假如没有能够在事实中选择、分辨在哪些事实背后隐藏某种东西,以及识别什么正在隐藏着的精神,假如没有在未加工的事实下察觉事实精髓的精神,事实也许是毫无成果的。
事实的重要性用它产生的效益来衡量,也就是说,用它容许我们节省的思维数量来衡量。思维经济是我们应该对准的目标,因此提供仿效的模型还是不够的。需要使我们之后的人能够省却这些模型,不去重复已做出的论据,而用几句话概括它。
我们应该经常力图去做的,可以说是定性地解决问题;也就是说,力图去了解表示未知函数的曲线的一般形状。依然要寻找问题的定量的解。
往往发生这种情况:不完美的解把我们引向比较完美的解。有时,级数收敛过慢,以致计算无法实际进行。我们仅仅得以证明问题的可能性。
偶然性仅仅是我们无知的度量。按照定义,偶然发生的现象就是我们不知道其规律的现象。
对称性的最小欠缺将使它稍微倾斜到一侧或另一侧,而且如果它倾斜了,不管倾斜得多么小,它必将完全倾向那一侧。
我不可能预见我推动的指针将停在何处,这就是我的心紧张地跳动,期望一切都交好运的缘由。原因上的差别是难以觉察的,而结果上的差别对我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,由于它就是我的整个赌注。
我们忽路了这样一些情况,这些情况乍看起来似乎完全是在我们预见之外发生的,人们从来也没有梦想到把任何影响归咎于它,不过与我们的预期相反,它最终却起着重要的作用。
我们不知道偶然误差由什么引起的,而且正因为我们不知道,我们才意识到它们服从高斯定律。
不是严格的证明微不足道。